
出道仙和出马仙哪个道行高 出道仙和出马的区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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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道仙和出马仙哪个道行高 出道仙和出马的区别
出道与出马杂谈 出马、出道的仙家,到底谁的道行高?
一、出马、出道的仙家,到底谁的道行高?
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确定的,个人认为,这个问题可以用一个例子来比喻,出道的仙家好比大学毕业,出马的仙家就是还没有毕业,在校和离校的都有学习很好的,所以问在校和离校的学生,谁学习好这个问题,实在不好回答。
理论上个人认为,出道的仙家所谓的学历,要高于出马的仙家,也就是说,出道的仙家都应该,经历过出马的过程,出马的仙家经历了,几次出马的经历之后,会最终走上出道的道路,但是并不代表出道的仙家,道行一定要高于出马的,很多出马的仙家的“学习成绩”,是很优秀的,也许就是差在功德不足,或者心性不足等原因,还达不到出道的资历。
二、再谈出马、出道看事的区别
很多弟子,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,尤其是出道的弟子,始终对于出马弟子,出堂就能看事始终耿耿于怀,尽管很多资料都表明,出道仙家的“学历”高于出马仙家,但是就看事能力来看,出道的弟子,确实不如出马的弟子。
看事能力主要在于仙家捆身上,出道的仙家不喜欢捆身,出马的仙家都是捆身看事,出马和出道的区别,还存在于另外一个方面的因素,占窍!
不管出道还是出马的弟子,对占窍、串窍(打窍)没有不知道的,其实占窍和串窍(打窍)不是一个概念,从流程上讲,出马和出道的弟子,从串窍开始之前的整个经历,大致是这样的。
①是教主或者碑王选择弟子,要从资质、心性、香火传承等方面来考察的。
②如果是教主选定弟子,则教主指定碑王,全面负责串窍进度,由碑王、清风先期串窍,随着进度的开展,碑王会安排胡、黄、常、蟒等,各家仙家按照次序串窍,如果是碑王传承香火,会由碑王安排串窍,并由碑王负责召请教主、仙家陆续来堂口落座。
③教主负责召集堂上人马,决定可以上身串窍的仙家,出马和出道的区别差异,在这里可以体现出一点来,出道的仙家不是每个仙家,都可以捆弟子身体看事看病的,所以说单独有占窍的定义,出道弟子经历了养堂期之后,可以很清楚的说明,每个仙家上身时候的具体位置,大概可以精确到,一个拳头大小的范围,如果没有特殊情况,出道的弟子会有,每个仙家单独占弟子身上一个窍,而不像出马弟子那样,每个仙家或者每教仙家上身,所占的位置都是大致相同的。
④经过串窍、占窍期之后,出马弟子会点兵看事,出道弟子会点兵养堂。
⑤还有一点是,出马弟子和出道弟子不同的地方,出道弟子会持续出现串窍的迹象,而出马弟子在正式点兵之后,基本上很少出现再次串窍的迹象,这一点和上面的第三点的概念相吻合,出道弟子会随着堂口仙家的增多,而逐渐增加看事的功能,所以会出现新来的仙家占新窍,重新打窍的迹象。
综上所述,打个比方,出马的弟子有点类似于做路边摊,每个仙家都是大师傅,自己去招揽顾客,所以出马弟子有圈堂的说法,因为路边摊的经营很简单,所以有一个或者几个灶就足够了,这个灶就是代表窍。
那个大师傅招揽来生意,就上灶做菜,因此路边摊会因为大师傅的跳槽而关闭,出道的弟子有点类似于做大酒店,掌堂教主就是经理,他会根据酒店的规模、大师傅的手艺,决定对酒店的安排,会对不同的菜系,安排设立不同的厨房、灶台,有的仙家做保安,有的仙家做服务员,有的仙家做厨师,不是每个仙家都能做厨师的,要量力而行,规划长远。
不会象路边摊那样,把车推到路边就营业,要先选址、装修、试营业之后,才能正式营业,大酒店是一个人一生的事业,决对不能象路边摊那样,随随便便的就能开,就能收,所以出道弟子点兵后,不能看事是非常可以理解的。
三、出马出道其实没有区别,很多弟子都在研究自己,是出马还是出道的,其实没有必要,一言以蔽之,路边摊也总有能做成大酒店的榜样,出马的弟子堂口,还要比出道的弟子多一个授法使者,他就是负责指导,出马弟子修行的,只要弟子肯修,能够把自己的小农意识、开路边摊的眼光,修炼到开大酒店的规划,那么出马弟子,就会逐步转变为出道弟子,路边摊升级为大酒店,再有,大酒店开黄的例子,也不在少数。
用发展的眼光去看,出马和出道最终、最好的发展是殊途同归,所以建议所有的朋友们,要从表面的差异中,看实质的大同!
出马的弟子看事的时候,会滔滔不绝,可以说的合辙押韵,甚至可以唱二人转、地方戏,出道的弟子也不是没有,只不过是没看到而已,但是作为出道弟子,这种现象非常少见,路边摊的顾客提问,大师傅可以张嘴就回答,顾客听的很清楚,如果大酒店的顾客提问,掌勺的大师傅的回答,就得经过层层转达,到顾客耳朵里面的时候,就会走样、衰减,这个信息的流失,是出道弟子必须经历的过程,等到跑堂的服务员,或者大堂经理熟悉业务之后,回答的就会非常熟练,简单的说,就是出道弟子,和堂口仙家的磨合还不够。
出马或者出道弟子,死后到底会怎么样,能不能转世,准确的说我也不知道,总不能因为回答这个问题,我死一次吧,但是原则说清楚了,路边摊可以做成大酒店,大酒店只有做的生意兴隆或者破败,不存在做成路边摊的结果,好人有好报,只要顶堂做好事,弟子死后自然知道好处。
民间故事:狐狸精的修行之法
民间故事:狐狸精的修行之法
清代名臣纪晓岚有位朋友叫刘师退。这个刘师退是个神人,竟可以和妖怪交朋友。其中一个是住在旧沧州难的狐狸精。
一次刘师退专程去见了这位朋友,和它聊了聊关于狐族的修行之法。
此时的狐狸已经可以化形,长得很接地气,身材短小,貌似五六十岁的老人家,穿着不今不古,满发圆领,像个道士。它也跟人一样拱手作揖。作揖时,狐仙看上去很是谦和和恭谨,也很安详平静。
刘师退说:“我们人类和你们狐族世世代代相处,但是关于你们的传说大有不同,里面似乎有很多隐晦不明的细节。听我们共同的盟友说您生性豁达,并不忌讳自己狐族的身份,所以我特意前来求您帮忙解惑。”
狐狸听罢,淡然一笑:“天生万物,会以不同的名字为它们命名。狐之所以叫狐,就像人之所以叫人一样。喊狐为狐,就像喊人为人一样。这有什么好忌讳的呢?至于我们狐族,好坏不一,就像你们人类,良莠不齐,都是一样的。人都不避讳人丑恶的一面,我们狐狸又怎么会忌讳狐狸的丑恶呢?确实没有必要忌讳。”
刘师退对这只豁达的狐狸表达了钦慕之意后,问:“那么狐之间是否有区别?”
“凡是狐都能修道,狐中最有灵气的叫狴狐,打个比方,就像你们人类读书,儒生读书多,农民读书少一样。”
“狴狐生下来就有灵性吗?”
“这关系到遗传,还没成道的狴狐生下来的是普通狐狸,但是成道后的狴狐生出来的小狐狸,刚生下来就懂变化。”
“既然能成道,那一定能做到容颜常驻了,但是小说中也时常出现一些关于老头狐、老太太狐的记载,这又是什么原因呢?”
“我们狐族所说的成道跟你们人类得到成仙还不太一样,我们的成道之的事修成人道,蜕去狐身,华为人。真正变成人之后,我们的吃饭穿衣、生老病死。男欢女爱和人一模一样。可以说,这时候的狐狸已经完全变成了人类。
“至于白日飞升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这就好比你们人类求学,千百个读书人中,也只有一两个能考中状元做官。飞升成仙可是比千军万马走独木桥还艰难的一件事情。
“狐狸修炼的方式,大致分为两种,一种是服气炼形,一种是媚人采补。”
“服气炼形的狐狸,好比人从小到大不停地学习、积累,学到一定程度,才能考中状元。那些媚人采补的狐狸,好比你们人类那些靠走捷径和邪门歪道暴富的人。
“两种修炼方法,各有千秋。但是,想游仙岛、飞升天界,就必须扎扎实实地炼形修炼才能做得到。媚人采补的,伤人害人太多的,往往有违天律,会受到上天的惩罚。”
“那么,是谁来掌管你们狐族的禁令赏罚呢?”
“小的赏罚由我们狐族首领来掌管,大的赏罚则有当地鬼神于暗中监察。如果没有禁令,那我们狐族完全可以做到来往无形,出入无迹,任凭心意,为所欲为,那什么事是我们狐狸做不出来的呢?”
“既然媚人采补不是正道,那为什么不把它列入禁令,反而等狐族伤了人后才进行惩罚呢?”
“这就好比你们人类有的会设下机关,用种种巧妙的手段骗人钱财,上当受骗的人是自愿出钱的,这事就连王法也没有办法禁止。至于因夺财而杀人的,那就要依法论罪了。”
“经常听说哪个狐狸为人生了孩子,却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为狐狸生孩子。这是为什么呢?”
狐狸听到这个问题,嘴角勾起一抹笑:“这种问题不值得讨论,因为和人交欢,狐狸重在采补,既然是媚人采补,这种形式注定了狐狸对人只有索取,没有给予。”
“那狐女和人在一起,就不怕他的狐族配偶嫉妒吗?”
狐狸再次一笑:“先生的话太多放肆。看样子您对这一方面的真的毫不知情。跟你们人类一样,凡是未婚狐女,就像那位对鄫子一见钟情未婚少女季姬一样,是可以自行择偶婚配的。而已经成婚的狐女呢,他们恪守妇道,不敢越过男女大防。”
“至于那种赠芍采兰偶然越礼的情况也是有的,不过,这乃人之常情,你们人类中不也有偷情的人存在吗?在这一点上,人和狐没有什么差别,有人及狐,类比一下就可以了解了。”
刘师退了然地点头,再问:“那成精的狐狸,有的住在人家家里,有的住在旷野,这又是什么原因呢?”
“还没有成道的狐狸,兽性也没有脱尽,它们现在还不合适与人过多地接触,住在深山旷野中最合适不过。”
“已经成道的狐狸,处处都和人一模一样。它们适合和人住在一起。所以,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比城市更适合它们居住的了。”
“至于那些道行的狐狸,城市、山林,来往逍遥,想住哪里就住哪里。就好比你们人类中的富贵人,因为有钱,所以什么都能买到,即使住在穷乡僻壤,也跟住在大都市没有区别。”
疑惑解得差不多了,刘师退开始和狐狸纵谈天地,但是狐狸对此兴致不高,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刘师退珍惜人身,早学大道。
狐狸语重心长地劝他:“我们狐族辛辛苦苦修炼一两百年才能化为人身,先生你现在就是人,修仙已经比我们轻松了一大半。可惜啊,你却天天无所事事,东游西逛,将精力平白浪费在一些无聊的小事上,最终跟草本一样,没多久就枯朽死掉了,实在可惜!”
临别时,刘师退高兴地道:“今天相逢,南史我天大的幸运和福气。您能不能给我一句临别赠言呢?”
狐狸踌躇良久,似乎很为难,最终才下定决心开口道:“自夏、商、、三代以来,恐怕没有不好名的人,但这些大人都沦为了下乘人。自古以来的圣贤,都心平气和,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之态。宋朝那些崇尚程朱理学的儒者,动不动就一副横眉怒目的样子,平白生出许多的枝节。先生您呀,还是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。
民间故事:巧断风流案
民间故事:巧断风流案
山东范县是鲁西的一个小县,地处黄河比岸,比较偏僻闭塞,因此豺狼当道,坏人横行。特别是有个无赖恶棍刘三,此人不夜吃喝嫖赌俱全,而且开设妓院,拐卖妇女,逼良为娼,无恶不作。
郑板桥知道范县是个污浊之地,到范县第一天,他特地喊了几个泥瓦匠来。泥瓦匠一见郑板桥就问:“何处要修?”
郑板桥说:“给我把县衙的墙壁随意砸些洞。”
瓦匠惊问房屋是否要拆,郑板桥摇摇头。瓦匠奇道:“那么为何把好端端的厚墙开洞呢?”
郑板桥说:“县衙与外面隔着墙,新鲜的进不来,龌龊的出不去。”
瓦匠又问:“以前多少任县太爷都不嫌龌龊,唯独你嫌呢?”
郑板桥哈哈大笑说:“前任偏爱空气污浊,房间发霉,我却生性爱清洁,懂吗?”
瓦匠恍然大悟,以后逢人就说:“人家说新县太爷是狂士,我看一定是个清官。”
此言传出不要紧,那些负屈含冤的百姓,纷纷投状,专告当地的坏人,特别是刘三,都告他作恶多端,一定要绳之以法。但是郑板桥想对付这样的无赖,操之过急不行,必须等待时机,揪住他,就叫他低头认罪,无法还手。
刘三听说县太爷不好对付,不由头皮发麻。按过去的惯例,知县到任必须常与地方豪绅交往,登门去拜访。
刘三虽不是富豪,但官府不但不敢惹他,反而去拜访他。奇怪的是郑板桥来到后,不但不去拜权贵,不设宴招待,反而出了个大布告:严禁买卖妇女,开设赌场、妓院,已开的要立即折除,停业。百姓无事,可以到书场听书,戏场看戏,并鼓励艺人演戏,说书。
这无形中断了刘三的财路,等于要了刘三的命。这个恶棍气呀,气得了不得,但是他是个大草包,平常吆喝可以,真正遇到这件事情,象个没头苍蝇乱撞。
这天他实在闷得慌,就进了大悲庵。刚进门,只见尼姑妙常正端着一碗茶。这妙常长得水灵灵的,刘三看见了馋诞欲滴,骨头都酥了,就挑逗说:“最近我得了一尊玉佛,改天送给你。”说着上前要摸尼姑的嘴巴。
妙常正言厉色地说:“清天白日,放尊重些。”
“哎呀,什么尊重不尊重,崇仁寺的法静摸得,我摸不摸得?”
“哼,狗嘴里难吐象牙,象你偷鸡摸狗的,再罗嗦,我就喊了。”
正在这时,只听见几声咳嗽,刘三连忙收住手,妙常乘机跑了。
刘三回头一看,原来是老尼姑。这个老尼,别看她整天抓着一串念球,其实比蛇蝎还毒,她是刘三的姘头,两个狼狈为奸。刘三见了老尼,嬉皮笑脸,老尼理也不理,一转耳进了禅房。
刘三跟着进来,一进门抱着老尼“亲娘,乖乖”地乱叫,满是胡茬的脸就要亲老尼。老尼“啪”的一个巴掌,刘三被打得晕头转向,松开老尼问:“几天不见,难到又有新欢不成?”
“啪!”又是一记耳光。
刘三改换脸面说:“打是疼,骂是爱,这巴掌打得亲切,你再打。”说着把嘴巴凑上去。
老尼拗了他一下嘴巴说:“冤家,下次再敢吃着锅里望着碗里,看老娘饶你!”
刘三直迭声地喊着,“逗你玩的,熟港熟路的,谁喜欢那个丫头片子。”说着紧紧的抱住老尼。
老尼附着他耳朵说:“你这没头脑的,有人把你给告了,新的县大爷不好惹,你给我当心些。”
“可不是,我正为这事犯愁呢,你说,不准开赌场、妓院,这不是断了我的财路吗?”
“你呀!”老尼用手指戳了他脑袋一下:“你就不能出难题难难他?”
“什么难题?”他眼晴亮了。
“哼,教会你,倒丢了老娘,不教你,让你给姓郑的抓去蹲监。”
“你真舍得?”他摸着老尼的光头皮说,“热被窝谁给你焐?”
老尼笑了,把他楼到怀中,告诉他一个主意,刘三连连称好。
再说,范县的梨园子弟,得知郑板桥提倡戏剧、曲艺,以正乡风的主张后,心中好不高兴。而且他们还看见郑板桥让人在城隍庙建成了“演剧楼”。
本来范县“秧歌剧”“花鼓戏”就很盛,只因好看一点的旦角常常被刘三无赖拐卖走。戏班子如果不常送礼,刘三就去捣乱,致使郑板桥来时,戏班子已经奄奄一息。
郑板桥一提倡,原来唱戏的当然重操旧业,会唱戏的也登台表演。那些喜欢赌的,喜欢逛妓院的看了一些新戏,受到启发,纷纷弃旧图新,安居乐业。郑板桥还制地为演剧写了一副楹联:
演古劝今,快日怡心振风俗,
穿锦唱曲,歌儿舞女闲消愁。
艺人们知道郑板桥是个戏迷,为了感激他的恩德,特地选了上好的角色,到郑府中来,要为他演一台戏,无论郑板桥如何推辞也不行。
正要开演,猛听得有人击鼓告状,好令人扫兴。郑板桥正想更衣出去,皂隶王升来了,悄悄一说,郑板桥“呵呵”大笑说“好!助兴,我正要找他们,不想他们自己送上门。”又低声问王升说:“两个被拐卖的姑娘可曾回家?”
“听说前日以动身,最迟今日再有一两个时辰可以到衙。”
郑板桥听罢,点点头,吩附王升,全班执事,一应刑具,全部准备好,还叫他们到门外如此这般做。王升会意,领命而去。
郑板桥又对优伶拱拱手说:“承各位盛悄,不过今日这戏得由我导演,让我来演出好戏给你们看。”
优伶一听郑板桥要借戏断案,而且要惩罚刘三、老尼,好不高兴。只听见郑板桥喊了一声,“伙计们,敲起来,吹起来,拉起来!”
立时一个个抖擞精神,胡琴拉得抑扬顿挫,板桥鼓敲得点到人心,笛子吹得恰到好处。万事俱备,就等开始。
你知告状的是谁?状告何人?原来原告是刘三和老尼,状告妙常与法净私通。
刘三,老尼这对姘头要为难郑板桥,就在妙常和法净身上打主意。
他们这一对年青僧尼自幼青梅竹马,情好日蜜,就设计逼迫二人卖身回家,活活拆散这对好姻缘。
两人和刘三、老尼有深仇大恨。刘三和老尼为了拔掉两根眼中钉,暗中商量,把妙常卖入娼门,再把法净卖入军伍。
无奈郑板桥上任,打破了他们的美梦,他们怎么能不恨?暗中窥视了好几天,今天终于看见了法净来找妙常。他们一看见法净和妙常在一起,立即喊一声“捉奸”。不由分说,上来就捆。
一见门口围了许多人,老尼更加得势,大吵大嚷:“想我佛门净地,你居然私通和尚,坏我庵的清名。”
妙常起先感觉到很难看,如今老尼血口喷人,就横下一条心说:“你不要假正经,你的事,别人早就给你敲过锣。”
话中有话,周围百姓哈哈大笑。原来刘三和另外一个流氓都和老尼私通,两个流氓争风吃醋,那家伙斗不过刘三,一次乘刘三和老尼私通时,他找了一面锣,一边敲一边大喊:“大悲庵着火了,大悲庵着火了。”百姓得知,纷纷提着水桶夹救火。
谁知,火没救着,倒看见老尼一丝不挂地躺在刘三怀里。所以今天妙常一说,百姓都笑得前仰后翻,有的还当着老尼的面说:“别说徒弟了,看看裤子穿没穿着。”
老尼气急败坏的说:“哼,把他们两个送郑板桥那里去,看他如何发落。”
刘三也帮腔道:“姓郑的,我看你今天怎么正乡风。”
刘三、老尼抓着妙常,法净来到衙门,这时王升出来说:“我家老爷正在后院看戏,叫你们跟我到后院去。”
一到后院,刘三抢前一步,朝郑板桥面前一脆说:“老爷子正风俗,百姓个个叫好,今天特地抓来了通奸的僧尼,请大人发落。”
妙常喊到:“大人明察,这是刘三、老尼设计陷害。”
“抓贼拿赃,捉奸拿双,你嘴还硬,老爷先打二十下。”刘三最恨妙常,自己挑逗几次,都没得手,嘴边的肉,闻得到腥,吃不到口。
郑板桥理也不理,连喊,“好,好,够味!”原来他似乎没听到他们的话,连连为戏拍的叫绝呢!
“大人,我要告状!”刘三喊道。
“什么?有戏没有板凳靠?王升看凳。”郑板桥说。
“大人冤枉!”妙常喊。
“谁说没有文场?胡琴脆,锁呐响,顿挫抑扬。“郑板桥还是不理。
王升给僧尼松了绑,给他们两把椅子,刘三还要说,王升把他朝下一按说:“看戏!你看看戏台上的对联‘乌纱不是游山县,携取教歌拍来’。我们大人是戏迷,情愿掷掉乌纱,终生与戏曲相伴,惹翻了他,拖出去打。”
刘三、老尼、妙常、法净只好不开口,看戏。
你知道的是什么戏?《风流天子》,讲的是明朝皇帝朱元璋纳马娘娘的故事。
当朱元璋唱道:“想当年,钟离乡,于觉寺,孤苦零仃无人怜,游方僧,耻气食,四方转,茹苦含辛遭犬炊。幸喜通,郭子兴,义旗高举,收元弹,许义女,花烛洞房。”
正唱到此,郑板桥对身旁的法净说:“你何不象他,也来个花烛洞房夜?”把个法净说得低下头,妙常羞红脸。
刘三一看不对,就悄悄对老尼说:“姓郑的专会捉弄人,你看看上面的戏,别又被他捉弄呀。”
老尼点点头说:“对,赶快。”
正值此时,台上鼓乐声起,朱元璋和马娘拜天地,进入洞房,一折煞尾。见郑板桥还在摇头晃脑,嘴中念着:“得锵,得锵,得得锵。”
刘三赶快跪下说:“老爷,给我们做主。”
郑板桥似乎才醒过来一般说:“好,好,到前堂,把案子断了,好再看戏。”
“升堂!”只听三通鼓响,郑板桥着官服正堂坐定,两边衙役执事站定。
刘三迫不及待地说:“大人,妙常和法净本是出家之人,却在一起通奸,被我当众抓获,望大人明断。”跟着又补了一句:“大人说,整风俗,正乡风,小人是完全拥护,望大人纯洁佛门,以正乡风。”
妙常喊道:“大人,冤枉!想我父母早亡,与姐姐相依为命,可恨刘三,拐卖我姐姐,又把我卖入庵中;屡次调戏,小尼不从,刘三从而怀恨心,诬陷小尼。”
法净也喊道:“大人,想我父母下世也早,我与妹妹相依为命,刘三把我妹妹拐走,又把我卖入寺中为奴,还想把我买入军伍。小人与妙常从小青梅竹马,同病相怜,至于通奸一事,确实没有,还望大人惩处恶人,扶救良善。”
郑板桥故意:“本官办案只重事实,从不妄听口供,你们状告刘三,无凭无据,不予受理!”
刘三一听,喜出望外,连喊:“夫人清如水,明如镜。”
郑板桥问:“妙常,法净,快把两人通奸之事从实招来。”
刘三得意地说:“快讲!”
妙常满心委屈,就学着郑板桥的口吻说:“本官断案只重事实,从不妄听口供,你说我们通奸,‘事’在哪里,‘实’在何处?
郑板桥转对刘三说:“对呀,刘三,你把事实拿出来,看他们还有何话说。”
刘三说:“今日早晨,我看见法净好象去大悲庵,就跟在后面,只见他找到妙常,两人正在一起…”
“作甚?”郑板桥问。
“谈…谈话……”
“谈话?噢!”郑板桥点点头,“有谁做证?”
“我”,老尼答道:“刘三告诉我,法净,妙常又在一起。”
“是呀,你们也谈话了。”
“是呀,她告诉我,我就说,快去,把他们抓到官府。”
“好。”郑板桥惊常木一拍,“刘三,你说,你怎么与老尼通奸的?”
“啊?冤枉!”刘三,老尼叩头如捣蒜。“怎么冤枉,他们在一起谈话是通奸,你们在一起合谋,而且平常也常在一起,岂不也是通奸吗?”郑板桥故意把平常’二字拉长,话中有话。
“哎呀,大人,小的只是谈谈而已,没有干什么勾当。”
“那么他们也是谈谈话而已,没有感这事了?”
刘三、老尼这才知道上了圈套,只好点点头说:“小的们误看了。”法净、妙常这才会心地笑了。
“好,既如此,我也不治你们的诬告罪。法净、妙常,他们都因家庭不幸被迫遁入空门,本非所愿,而且年纪又轻,同病相怜,互生爱慕之心,早盼还俗成家,本知县如让你们还俗成婚,你们可愿意?”
法净,妙常不再不好意思,一叠声地说:“愿意,愿意。”
这时刘三和老尼一起喊道:“大人,僧尼配偶不行呀。”
“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属,自古无例,有伤风俗,违背天理。”
这时听得后听鼓乐声起,王升出来,打了一拱说:“《武媚恨》已开演。”
“演到何处?”
“演到唐高宗到了感业寺,与尼姑武则天定为百年之好,接到工中封为昭仪。”
“混帐,为尼的怎可为帝后。”
“当时也有人反对,不过他在位多年,功绩显赫,史家都盛赞。”
“噢,唐高宗刚接位,就从庵中将为尼的武则天接出,立为皇后,传为佳话;朱元璋这个和尚,郭子兴居然把义女许配他为妻。皇帝能做,史家盛赞,可见僧尼结偶不仅合于人情,而且合乎天理。”
“大人!”老尼喊道:“那是戏文,不能当真。”
郑板桥顺手把书架上的《明史》、《唐书》朝他们面前一抛说:“史家所记,滴水不漏,怎为妄言?戏文也是以史实为据,教化愚顽,荡涤风俗。本官苦口婆心,引经据典,你们无理纠缠,是何道理?”
刘三、老尼还要无理纠缠,只听得门外一声“冤枉”,接着又是一“冤枉”两个年青女子一前一后,头顶状纸直奔大堂。
刘三、老尼一看,吓得跌倒在地,两人使了一下眼色笑说:“我们服了,大人有事,我们走了。”
“慢!今日我要当众审案。让门外百姓一齐进来,你们也帮我听听。”两人一听,吓得面如死灰。
门口早就聚集了许多百姓,一听招呼,纷纷来到堂下。
原来这两个姑娘一个是妙常的姐姐,一个是法净的妹妹,两人被刘三、老尼拐卖后,是郑板桥把她们从人贩子手中找回来的。姐妹重逢,兄妹相聚,妙常和姐姐,法净和妹妹抱头痛哭。百姓一个个都争着诉说刘三、老尼的罪恶。
郑板桥威严地说:“本官办案,只重事实,从不妄听口供,刘三、老尼逼良为娼,拐卖妇女,败坏风俗,无恶不作。来人,先打刘三、老尼各二百板,重枷关进大牢。”众人无不称决。
刘三、老尼被押走了,这时优伶们一起走到前堂说:“大人,今天你演的戏真是唱念做打,处处见功呀!”
“哪里,哪里,不过我要给你们写一本《僧尼缘》,谁人给我演呀?”
法净、妙常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。郑板桥说:“你们受尽磨难,终成伉俪,我无甚相送,仅赠诗一首。”说着提起了判笔:
“一半葫芦一半瓢,
合于一处好成桃。
是谁了却风流案,
记取当年郑板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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